纸王冠 25 (响强/良强)_【狂飙】人尽可夫高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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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王冠 25 (响强/良强)

  猝然被人出声打断,李响的动作停顿了几秒,那根卡在肉穴里的凶器却没有疲软下来的趋势。他的唇边溢出一声冷飕飕的低笑,手掌来回摩挲着高启强绷紧的后颈,看似体恤地轻声询问道,“你想跟他出去吗?”

  高启强发丝散乱,侧脸贴着水箱,眼睛半睁不睁,还没从眩晕中完全恢复,只能遵循本能反应,下意识点了头。

  这条乱咬人的疯狗把他打怕了,管他外面是谁,哪怕是安欣,说不准他都会跟人家走。

  “……你他妈的真是,良心和脑子都被狗吃了……”

  李响被他气得牙痒,在他圆鼓鼓的脸颊上狠咬一口,那根硬屌又开始大刀阔斧地一下一下往里凿弄,凿得汁液横流,他扯着喉咙发出含糊的哀嚎,鞋底钉把侧旁的隔板蹬得晃动不止。

  王秘书只在一开始敲了几下门,看他毫不理睬,外面就没动静了。他心中生出不屑,心想这小白脸四眼仔果然是个怂包,只是会说漂亮话而已,也不敢真有什么行动。这样的人,在高启强那里,应该不会有什么竞争力。旧厂街和莽村一样,是靠拳头说话的未开化地区,软骨头的男人是入不了高启强的眼的。

  高启强的肥屁股在一次次冲撞中被拍打出了红肿油润的色泽,穴眼也从干涩变得湿软,裹着鸡巴又嘬又吮,肠内的褶皱似乎都在不断碾压中被推平了。小陈总既有先天天赋又有后天努力,即使本人此刻再不情愿,哭得一哽一哽,早被肏成熟红色的温暖肉穴依旧把那根屌伺候得乐不思蜀,一时舍不得拔出来。

  就在他快要被夹射的时候,砰的一声,他背后的隔间门被人猛地踹开,来势汹汹,门板差点砸到他身上。

  “李队长,我真是不想把场面弄成这样的。”

  王良信步上前,随手拨弄了一下摇摇欲坠的门栓,轻描淡写开了口。

  “这门的赔偿,咱们两个可得一人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响额边青筋暴起,眼中也出了血丝。但他依旧一声不吭,扼着高启强的后颈用力一挺,当着潜在情敌的面,用射出的浓精把这不安分的骚货的肚子灌鼓了。

  他这才心满意足,吹了声口哨,神态自若地把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没了肉棒堵住去路,那张被他操得肿胀的穴屄缓缓流出一股粘稠液体,顺着打颤的肥白腿根向下滑落。

  “王秘书,我可没钱。”李响淡定地说。

  他靠着门,想点一支事后烟,手指刚触到裤子里的烟盒,王良攥紧的拳头,突然就朝着他的脸砸了过来。

  这一拳来得始料未及,李响靠着条件反射偏了下脑袋,虽然躲掉了拳头,却狼狈地踉跄几步,险些摔倒。他扶着旁边的门板,眉头阴森森压了下去。

  “姓王的,你这是想打架?”

  王秘书的袖子是挽起来的,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刚硬,他举起双手,微笑着作出投降姿态。“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要掏枪,正当防卫而已。”

  李响冷笑道,“我疯了吗,对着你掏枪,这话你也编得出来?谁信?”

  “谁不会信?”

  王良指向瘫在马桶上,双手反铐,额头乌青微肿,身体还在不受制地抽动的高启强,问道,“你既然能情绪失控到把小陈总伤害成这样,李队长这个精神状态,对着我开枪,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

  这话几乎是扇到脸上的挑衅了,李响微微睐起眼睛,沉下声说,“我和我老婆床上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流!无耻!谁是你老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姓李的这么厚脸皮!

  高启强气得脖子都红了,骂人的话都被嘴里塞的橡胶球堵了回去,他又一次试图挣扎,可他手臂被铐在背后,上半身都动弹不得,在两个男人眼中,扭来晃去的只是那两团软弹勾人的雪白臀肉,臀缝间若隐若现的肿穴也在开合颤动,凸起的竖缝穴眼涂抹了一层湿腻汁水,偶尔还会滋出几滴来自强奸犯的精水。

  淫色当前,身为始作俑者的李队长呼吸不由得加重几分,王秘书倒仍是面不改色的正人君子做派,他双手环胸,装模作样环视了一圈卫生间,故作疑惑地问,“李警官,这里好像不是床吧?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里是公共场所。刚刚你说,他是你老婆……小陈总,你和他是这个关系吗?”

  高启强狠命摇头,脸庞被涎水与泪水蹭得乱七八糟。

  王良向隔间里跨了一步,挡住了李响看向高启强的视线。

  “我身为人民公仆,见到暴力性侵之类的行为,是有制止的权利和义务,希望你能理解。”

  高启强趴在水箱上,心里生出崇拜,他想,这人好会讲这种话,等回头有时间,可以请他来给小盛补补课。

  王良不知自己在精打细算的小陈总这里又被开发出了别的作用,还在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守护者的角色。

  “李警官,你如果理解不了,也许安局长和孟局长,可以帮你理解。”

  李响深深看他一眼,舌尖顶了顶左腮,脸色虽然阴沉,却还是将手铐的钥匙掏了出来。

  他确实是冲动了。安欣跟他说了录音笔在陈家人手里,他这个时候动了高启强,让暴脾气的孟局知道,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也不怪他,这事摊谁头上谁能压得住火。这婊子跟从没见过面的男人的第一次“约会”,穿的短裤就露出了起码一半的大腿,妈的怎么不干脆连他的肥屁股蛋也露出来啊!屁大点蝇头小利,几支破花,哄得他眼睛都笑没了,王良这孙子,就差把衣冠禽兽四个字写脸上了,也就高启强能吃这套。

  李响早已看透这骚货了,仇权,畏权,又媚权。嘴上说着怨恨安太子以势压人,其实比谁都渴望能借势而上。来自安欣王良这类“上等人”的肯定,高启强是做梦都想得到的。何况王良长得也高大周正,稍微说上几句善解人意的客套话,做些暧昧的肢体接触,小婊子的猪脑子就转不动了。

  没关系。

  都没关系。

  他不需要高启强改变。两个都是烂人,看起来正好够登对。

  高启强的手腕将一恢复自由,裤子都没穿,光着屁股就要蹦起来扇他的脸。王良象征性地拦了一下,高启强眼球一转,瞬间恢复了虚弱不堪的状态,脑袋一歪栽倒在了王良坚实宽广的怀抱里。王良细长的手指探入高启强口中,配合着舌尖的顶弄,稍一用力就取出了那枚黏湿的圆球。高启强活动了好几下发麻的颌骨,唇边还挂着一缕涎水,气若游丝发出了声音。

  “王哥,我有点头晕……”

  见面才几个小时,王秘书就成王哥了。王良,好像比高启强还小个两三岁。

  这场面看着倒是眼熟。太子爷把高启强往冷水浴缸里摁时,他也是这么向他的“李哥”求助的。

  想想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过去我是骑士,今日我是恶龙,娇弱无辜的启强公主身边总能不停地出现新男人,轮流扮演这两个角色。

  李响生硬地抬了抬嘴角,从王良手里接过了自己的手铐和钥匙。看王良小心翼翼抬起了高启强的下颌,仔细检查那张可怜圆脸上的撞伤,他笑了一声,话语里漾出克制不住的讥讽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拿他当陶瓷了?他可是旧厂街的老大,这点小伤,你真以为他会有感觉?”

  “我没拿他当陶瓷做的。”王良淡淡地说。他抽出几张卫生纸,交到了高启强手里。

  “我只当他是个人。是人,受了伤,就会疼。李队长,你说呢?”

  谁不拿高启强当人了?!妈的,这小白脸,够会偷换概念的。

  李响脸色铁青,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古代的武官为什么那么想攮死文官了。

  王良说完那两句,就退出去关上了门,将隔间留给高启强,体贴地让他自己清理体内含着的污浊。李响的事后烟忍到现在都没抽,本就烦躁得要命,拿出烟盒时,王良又说了句等一下,他骂了句操,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了这笑面虎的衣领。

  王秘书毫不露怯,心平气和跟他说,这里不让抽烟,要抽去吸烟室。

  他看一眼那扇闭紧的隔间门,松了手,闷头向外走去。

  果然,王良也跟过来了,还客客气气给他递了支烟。王秘书抽的烟,看盒子只是普通的熊猫香烟,入口却要醇厚许多,尝得出钞票的味道。看来号称清正廉洁的市政法委办公室,收的礼也不少。

  他呼出一口白雾,冷冷说道,“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老高……在某些方面,挺单纯,挺幼稚的。王秘书你也是文化人,应该知道,骗人家‘小姑娘’感情,是要遭天谴的。”

  “小姑娘?”王良捏着燃起红点的香烟,饶有兴致重复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心,我没你们那恶趣味。一边欺负人家一边说喜欢人家,这种男的,我也就在小学和你们警局见过。”

  李响怒火中烧,两排牙齿磨出声响,几乎要将齿间的那支香烟咬断。王良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开个玩笑。都是为了和亲公主的嫁妆,李队长,咱们各凭本事,看看谁能争取到吧。”

  在高尔夫球场门口,李响先目送他俩分别上了两辆豪车,开向不同方向,才放心上了自己的破大众。

  王良从服务人员那里要了毛巾和冰块,递到高启强手里,让人用包着冰块的冷毛巾冷敷额头鼓起的肿块。他原本想送高启强去医院看看脑袋的,高启强摆摆手说不用不用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了,王良犹豫片刻,说,那好,但你回家如果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两人依依惜别了好一阵才上了车,那没良心的小婊子,完全无视了全程站在旁边的李响,连个白眼都没抛给他。

  李大队长今天确实是搞砸了,他这一点就着的暴脾气真得改改。不过起码他还能认识到自己错了,知道要改,比太子爷要强出不少。

  很遗憾,他现在的竞争对手,不止安欣一个。他这倒数第二,也没脸再嘲笑人家倒数第一了。

  他思索再三,最后还是靠边停了车,给高启强发了短信,约人家有时间出来吃顿饭,最后他还不忘加上一句,你要是还在生气的话,我可以让你打回来。

  高启强应该不会生多久的气吧。他想。

  虽然一开始他确实是粗暴了点,但高启强又热又紧的骚穴后来可是主动吸着他的屌不松口的,强奸变合奸,看在那根粗壮鸡巴的份上,这小婊子也不会怎么怪罪鸡巴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响猜对了一半,高启强现在,确实没生气。他左手用毛巾按压着肿块,右手拿着手机,对着一条短信抿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

  可惜,这条短信,发件人并不是李响。

  是王良发来的,打开之前他还以为妥帖周全的王秘书应该是给他发了几条关于消肿的建议,点开之后,他呆呆怔了几秒,忍不住笑出了声。

  ——香槟雪山,戴安娜还有百灵鸟,是不是?高老师,我的学习成果怎么样。

  唐小虎通过后视镜投来了一束又惊又怕的眼神,强哥没事吧,来打趟高尔夫把头打肿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别是打傻了。

  “……哥,要不然咱先去趟医院?”

  “去什么医院。我啊,好着呢。”

  ——不是百灵鸟,是火灵鸟来的。百灵鸟是鸟啊,怎么养花我还是懂一点的,王秘书如果送我一只鸟,那我就没办法了。

  三分钟后,王良回复的短信传输到了他的手机里。

  ——谁也不可能天生什么都会,我倒是觉得,高老师想学的东西,没有学不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耳根泛起浅浅的粉红,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李响发来的短信他还没点开。

  王良回完这条短信,就打算继续开车了。就在此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看了来电显示,原本松懈淡漠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端正了起来。

  “领导,您找我?”

  “小王,结束了吗?”

  “结束了,我送他上的车。”

  “怎么样?”

  王良停顿了一下,手指敲打着方向盘,慢慢地,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

  “您放心,跟我们之前打听到的一样。”他说。

  “是个令人作呕的……恶心同性恋。”

  他想起男人弯弯的笑唇,那双见了一次俗套的英雄救美就变得湿漉漉的眼睛,还有那只蜜桃般的柔软肥臀,以及吐着淫汁的熟烂花蕊,他眸色暗沉了几度,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领导,如果到时候局势所逼,真需要我牺牲自己,碰一下他的话,您可得给我开点精神损失费啊。”

  食指一屈一直,指腹打着圈摩擦着方向盘的皮料。不对。太粗糙了。如果是高启强那贱婊子的穴腔的话,应该会嫩滑很多。

  高启强回家换好睡衣,坐到那张吱呀作响的小铁床上,才翻出了李响的短信。陈泰送了他一栋半山别墅,他让阿盛先住过去了,那边清净,适合静下心学习。离考试没几个月了,即使是从小到大都没从第一名的位置上下来过的高启盛,也不能掉以轻心。阿盛问过他什么时候住过去,他跟弟弟说,要先把徐江的烂摊子处理完,他才能放心搬离旧厂街。

  弟弟不在家,看着李响发来的消息,他毫不顾忌地大声骂了一句脏话。这姓李的太不要脸了,谁他妈要跟他吃饭,自己不把盘子抡那混蛋头上都算不错的了。还美其名曰“让他打回来”,呸,谁要他让了!藏在厕所里偷袭算什么能耐,有本事正大光明打一场,还不一定谁能打赢谁呢!

  ……当然了,如果不只是请他吃饭,还要请他吃别的东西的话……他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李响人品虽然奇差,屌的品质……还蛮高的。

  他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回了个好。

  李响跟他约的时间,是周五晚上。知道莽村人没钱,请客也去不了什么高档的地方,但高启强这人虚荣又爱靓,没钱的时候也没耽误他做发型喷香水,好不容易发达了,义姐陈书婷打电话从巴黎调来一批尖端货任他挑选,他怎么能忍住不每次出门都打扮得仿佛要去参加奢侈品走秀。

  到了约定的那天,高启强在陈书婷的指挥下换到第三条丝巾时,他们的手机在差不多的时间都响起来了。他的电话是李响打来的,哑着嗓子跟他说局里临时有事,下次再约。他冷笑一声,说了句你以为你是谁,你说有下次就有下次啊,那得看我心情,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陈书婷正好从自家露台接完电话回来,目睹了他毫不客气的态度,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你,白金瀚那事,你把人家耍成那样,人家一个字都没提,现在你还冲人家尥蹶子,我看除了旧厂街那几个被你养活大的,你也就敢在他面前耍脾气。”

  高启强的眉毛垂了下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婷姐,怎么你还替他说话,是他无缘无故放我鸽子啊,我不该生气吗。”

  “李警官放你鸽子,应该也不是无缘无故。”陈书婷摇了摇手机,对他说道,“老爹打来的电话,让我们赶紧过去,说是白金瀚枪击案,有人自首了。”

  他手一抖,丝巾飘到了地毯上也浑然不觉。“……谁?”

  “京海市公安局之前的刑警队长,曹闯。他说,是他在被革职调查期间,心生怨恨蓄意报复。是他偷了安欣的枪,也是他爬上了三楼杀的徐江,然后嫁祸给了安欣。”

  没人比高启强更清楚,这些供词是假的。

  问题是,是谁指使曹闯说的这些假供词呢。

  “是赵立冬。”孟德海说。

  “和当时那个不愿意指认徐江的司机一样,老曹的妻子女儿都失踪了。妻儿的性命让人捏在手里,想必,这就是老曹不得不认下这项罪名的原因。这样一来,赵立冬一石二鸟,实现了两个目的,一方面,向高启强示了好,让小陈总以后不必再提心吊胆,另一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狭窄的房间内,灯光昏黄,孟局长的脸色被映得晦暗不明。

  “我们公安局内部,出现了这么大的丑闻,警匪勾结,黑吃黑,栽赃陷害自己的同僚……这桩桩件件,都在逼着我和你们安局长下台。”

  想破这个局,只有一招。

  釜底抽薪。直接扳倒赵立冬。

  他抬起老谋深算的眸子,依次扫过面前的三名年轻警察。安欣十指交叉抵着下颌,双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李响是临时赶来的,没穿警服,两条腿交叉搭在一起,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皮衣上的金属袖口。张彪呵欠连天,用力挤了几下眼睛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虽然看着不像,但这三个不着调的青年,确实是他们警局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我给你们三个人,三个月的时间。”他说。

  他和安长林的调任通知,至多半年后就会发下来,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这事拖得越久,他们本已板上钉钉的升迁之路越是危机重重。

  “三个月内,谁能从高启强那里拿到录音笔,队长的位子,就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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